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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克倫威爾的組咒>的第一段這樣結束:
一個老乞丐在他的驕傲中流浪
他的祖先伺候過他們的祖先 在耶穌受難之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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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無所有的乞丐,還以古早古早的祖先,當過權貴的奴僕為榮,驕傲度日。這是葉慈描述的愛爾蘭人。保守、無知、追隨權威和權勢。(台灣人中,如我,如你,是否有相類似的行為呢?思考ing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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睦鄰的舉止和閒談已逝
沒有好的抱怨 叫嚷都是為了錢
人人必須騎在鄰居的身上
我們和繆思都是沒有價值的名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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繆思是希臘神話中司文藝、音樂、和藝術的女神。愛爾蘭人心毀棄,成為追逐金錢和權利的動物。(台灣人的我們,是否也是如此呢?我們拼經濟的目的是在追求最基礎的溫飽?還是更高的物質享受呢?我們只存動物生存的獸性嗎?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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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首詩,葉慈用這最後的兩行做結束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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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去走在馬和狗之間 我才能專注
牠們瞭解我說的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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葉慈隱諷愛爾蘭人連狗馬都不如。狗馬都會和睦相處。
Catherine說:這首詩可列入國中的國文或英文教科書。( totally agree...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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